两个人的唇瓣分开,额头相抵,气氛暧昧。
沈菱歌倚着他,脸色绯红,呼吸还有些急促。
这时的余时安,看着她娇俏的容颜,目光掠过一丝满足,“我才不介意呢。”
说完,便再次封上了那诱人的双唇。
“唔”被这么突然一袭击,沈菱歌脑袋瞬间空白。
这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人儿,他又如何能轻易放开……
直至日头渐起,郁家的马车才到达湖边。
见那马车精准找到了他们的所在,沈菱歌笑道:“是你告诉他们的?”
“当然,不然他们能这么聪明吗?”余时安微扬起下巴,倒是一副得意的模样。
其实她也还未来得及问他如何找到她的,他又是如何脱险的,但突然也没那么重要了,两人都平平安安地,不是最开心的事情吗。
一上马车,发现竟是寅礼,“老板,寅礼有罪。昨日应该与你们同去,兴许便不会发生这危险之事。”
“这与你有何关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大家都无事,此事也不必再提起。”沈菱歌简单交代了几句。
“是。”寅礼转过身,驾着马车向利州城而去,“原本郁老板是要亲自来接您的,但听说郁家出了些事情,让您先行回客栈休息。明日再去。”
车内的二人对视一眼,沈菱歌对寅礼道:“好。”
随即,她又说道:“郁家看来是出了大事,不然以郁家那样重视礼数。知晓我险些出了意外,郁老板肯定是要亲自来接的。”
“你呀,先别管别人那么多了,自己灰头土脸的,一夜未眠,瞧你那眼窝。”余时安倒是没有与沈菱歌继续郁家的话题。
“你以为你不是灰头土脸吗?”沈菱歌见余时安嘲笑自己,自然也不会退让,反唇相讥。
可话音一落,两人相视一看,谁比谁好多少呢?
顿时笑作一团……
回到客栈,小二已为二人备好了热水。
沈菱歌抱着包袱站在原处,余时安收拾了几件干净衣服,抬眼一看,“菱歌,你站在那做什么?快去洗洗,去去寒。”
“可……”沈菱歌看向屏风后那冒着烟的浴桶,为难地说道,“只有一个桶呢。”
说到这里,余时安可算是明白了她的顾虑。他故意步步向她而去,语气轻佻而蛊惑,“那……不如……”
他步步向前逼去,她步步后退。
不知是他的声音太过诱惑,又或是太阳升起温度升高。她只觉自己已是面红耳赤,吞下一口津液,抿住嘴唇。
这样一步步后退,未曾想撞到了椅子,她便跌进椅子中。这头的余时安,顺势双臂撑住扶手,将她拢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她只得仰着小脸看他,身体微颤,双颊通红,呼吸也不自觉急促起来。
看他俊朗的五官在他面前不断放大,看他望着自己的目光深邃而炙热。
“你你要做什么?!”她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发出沙哑的问话,却也掩饰不了声线里透露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