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这人骑马远去,她心才稍定。
“怎么了?”余时安从她身后探了过来。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
话音还没落,刚刚离他们而去的马蹄声反而越来越近。
沈菱歌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快马来,横在马车之前,寅礼急忙扯住缰绳,两匹马险些撞在一起。
马上人一跃而下,从袖中拿出画轴,经一对比,“车内可是沈菱歌沈老板与余公子?”
寅礼没有答话,看向车内的两人。
“正是。”沈菱歌掀帘应声道。
而身后余时安已在此人拦下马车前做好了迎敌准备,只待这人报明来意。
得了肯定的答案,那人拿出一封火漆封口的信笺,躬身道:“在下是福威镖局的镖师,此乃余家夫人予在下的信笺。如今已送到,在下告辞。”
说完,那人将信递给沈菱歌后,又策马离开。
余夫人?
二人听得镖师所言,皆提起精神,看起来是发生了大事,不然付云怎么会委托镖师来送信。
不再多想,打开信封。
一目十行,读完了信,沈菱歌脸色一紧,只对寅礼道:“我们得加速回富云县了。”
得了命令,寅礼加快马车速度朝富云县驶去。
在快速行驶的马车中,余时安接过信笺,读之也是面色凝重。
“许知县被抓了?还是你大哥亲自来抓得人。”沈菱歌在他身侧坐着,语气更是诧异不解。
上次侯祖风的死,从许知凯的反应来看,他是在有意提醒他们莫要再深究。而这次来了利州,也大致知晓,郁家也是被利用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