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瑞一听,赶紧驾车去了席家。
席玉最近在家休息,正好利用空闲给沈渊制扇子。
文瑞来的时候,他正在玉片上雕刻云纹,见文瑞一个人来了,还有些好奇,问:“有事?”
文瑞也顾不上行礼,直接说:“主子出事了……”
席玉手一抖,刻刀划在捏着玉片的食指上,瞬间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涌了出来。
文瑞直道自己该死。
一旁的墨砚赶紧拿起帕子,裹住席玉的伤口止血。
席玉推开墨砚,问:“阿渊怎么了?”
“陆大人说,主子被人抓了。”
“什么人?”
文瑞稀里糊涂的,也说不清楚。
席玉立刻起身,跟他往悦客来而去。
等他到了之后,一问才知,事情如此复杂。
他恨恨地,一拳捶在桌上,心道:好你个沈渊!你是没骗我!但你什么都瞒着我,瞒得死死的!
他憋着一肚子的怒气,冲陆凛风道:“劳烦陆千户带我去你所说的那个村子。”
陆凛风知道席玉在沈渊心里的重要性,他一听,直摇头,说:“不行不行,王爷要是知道我让你亲自赴险,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席玉冷哼一声,说:“那也得他有命活着回来才能扒!带路!”
陆凛风不知怎么的,听着席玉的话,觉得浑身凉飕飕的。
沈沁劝他:“你听席玉姐夫的,带他去吧。文瑞去吴院判家守着,一见着人,立刻让他过来。”
陆凛风无奈,只得带着席玉返回西山。
席玉很少骑马,又是大病初愈,这一路疾驰下来,下马的时候都有些站立不稳。
陆凛风赶紧上前扶了他一把,让他坐下来歇息一会儿。
席玉摆摆手,说:“无妨,快走吧。”
陆凛风在前面带路,行至那片荆棘时,拔出刀,想要砍出一条路来。
席玉连忙阻止了他:“这些人或许对阿渊有用,不要暴露他们的行踪。”
“可是,你会受伤的。”陆凛风扯了扯自己被荆棘划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身上那些被划出来的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