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没有饭菜,回头看向厨房,案板上放着切好的菜。
疑惑走到张记身边,马闲闲伸手放在张记额头。
额头温热,体温正常,并没有发烧。
“怎么了?没有发烧啊?”
拿开马闲闲的手,张记盯着马闲闲。
脸上是关心的神情,张记却没有宽慰的话。
忧虑,忧虑,忧虑,忧虑挤满他的内心,甚至带着害怕。
害怕他成为牺牲品,害怕他拼搏的事业成为泡影,害怕他跌回到出生的家。
“闲闲,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你还会做我老婆吗?”
马闲闲坐在沙发上,轻声说道。“胡思乱想什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现在抑郁症频繁,你是不是在家里抑郁了?”
“是结婚有压力,还是工作有压力?”
摇摇头,握住马闲闲的手。
手掌的温度温暖,温暖张记跳动的心。
顾洛是隐秘,他的工作也是隐秘,不能告诉马闲闲。
突然想到黎视,张记发现黎视选择不结婚也是考虑,至少不用为如何对爱人坦诚烦恼。
马闲闲想起来杂志文章,男人会有结婚综合症。
好像是这个名字,又好像不是这个名字,她记不清文章的名字。
但是,张记似乎患上结婚综合症,有了心理疾病。
记不清文章的内容,马闲闲也记不清如何宽慰。
书中说的是书中说的,现实中的现象更难解。
就像是她,猜透了谜底,却不知道如何说出谜底。
“结婚没有压力,工作有了一些变动,让我心烦。”
“我最好的合作伙伴离世,失去这个合作伙伴,建立新的合作关系要经营很多人脉。”
“你也知道和人打交道有多难,尤其是商业合作,信任难以建立。”
“新的合伙人更加激进,我们的理念有冲突,很难调和的冲突。”
不了解张记的工作,对于商业合作,马闲闲也插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