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砚昨夜的几次疯狂,差点没把她的腰弄断。
揉了揉两边,似是有些隐隐作痛。
傅时砚不在这里,不会是去对沈放做了什么?
顾虑到沈放的安危,安熙四下寻找着手机,房间里太干净了,全都是崭新的。
她猛然推开门,“阿砚!不要杀他!”
呼之欲出,才看到坐在外面沙发上的男人不是傅时砚。
“叫得好亲热,请问安小姐跟傅爷是什么关系?”男人一袭青衫长袍,安静素雅。
担着缠枝花纹镜框单片眼镜,优雅扇动手中的扇子。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沈放呢?”
一连串的问题充斥在房间里。
安熙很害怕,陌生的环境还要对上首次见面的人,来者面带微笑文人儒雅模样。
为何她背后生出一层寒意。
男人口中称呼的“傅爷”应该是傅时砚,那他们也是一类人。
安熙警惕性大作,突然不想理会这里的任何人。
茶几上看到了那部手机。
输入密码,没有任何一条关于傅时砚或是沈放的消息,零星几条还是事务所发来的通知。
今天是周末,明天周一例会有重要事项通知,不许请假。
“没有,怎么会没有消息呢?”
安熙翻看着手机,不信邪。
“安小姐是在等这个吧?”
郁溟声如温玉,点开语音,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
“等她醒了,负责把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