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怎么?”封渊廷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冰凉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寸寸下滑,每一下都让她控制不住的战栗。
“想想当初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现在倒是装起贞洁烈女了?”耳边的声音语调讽刺,岑轻窈难以回答,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难言的痛苦与欢悦中。
直到门外,林染的声音响起:“南祁哥哥,你在吗?”身上桎梏一松,岑轻窈抓住机会挣脱出来,手忙脚乱的整理凌乱的衣服,男人随手从她包里拿了张卫生湿巾,慢条斯理的擦拭。
岑轻窈狼狈的溃不成军,扣着口子的手都在颤抖。
相比之下,封渊廷自始至终从容平静,方才的情事,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明天的酒局,别忘了去。”
说完,他径直转身,随手拿了份早该送去总裁办公室的文件,走了出去。
很快,林染的声音响起来。
“南祁哥哥,你要文件跟我说呀,我给你送就好了,亲自拿多麻烦!”林染笑着,转头抱住封渊廷胳膊,软声撒娇:“你教我的东西我都学会啦!照着你说的,做了几个文件,你要不要考察一下?”办公室内,岑轻窈将封渊廷缓和了几分的眉眼看得分明。
她强迫自己收回目光,掩上了门。
翌日。
岑轻窈比平时早来了一个小时,早早的将安奈的文件,常用的几个资料夹,全都搬进自己办公室。
安奈的位置关键,很多资料只有她们两个能做。
现在安奈走了,这些工作,自然只有她能接手。
她刚整理完一个表格,就见林染推门而入。
“徐秘书,早呀。”
岑轻窈实在应付不来林染,勉强挤出一个稍显温和的表情,问:“什么事?”林染满脸笑意,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她办公桌上:“我买了点豆浆,我和南祁哥哥都很喜欢,想带给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