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点头:“行,我跟你回去一趟挨着走走。”
大年初一,赵传薪带干饭先回了天上飞。
墩子也死了。
如今天上飞餐厅就剩下锅贴儿,又新招了厨子和服务员经营。
锅贴儿风蚀残年,老态龙钟,时日无多。
看见赵传薪和干饭,锅贴儿佝偻着腰背出去迎接:“掌柜的,咋好几年才回来?干饭和我一样走不动喽!”
赵传薪拍打拍打身上积雪进屋:“是干饭要回来看看,我已经不想见你们了。”
锅贴儿嘿嘿的笑,咳嗽起来:“咳咳,见我们几个老家伙都走了,掌柜的心里怕是不好受。”
干饭要出去走走,赵传薪给它开门。
锅贴儿忽然道:“掌柜的,实验室器材都让小先生搬走了。这一大片房子你打算怎么处置?”
赵传薪抿了抿嘴:“留给你和墩子的子女吧,怎么分你看着办。”
锅贴儿认真的看了看餐厅,眼圈有点发红说:“给他们,恐怕就要变样喽。”
“变样就变样吧。”赵传薪取出一本相册:“你看,你们都在这里头,天上飞也在这里头。”
时光在外头尽情沧海桑田,记忆固定在相册中还能再存百年。
而门外一阵惊呼。
原来是干饭腿脚不利索,却硬要爬天上飞外面赵传薪当年建的了望塔,结果失足摔了下来。
赵传薪吃了一惊,急忙出去查看。
却看见干饭没事狗一样,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
赵传薪瞠目结舌。
一把老骨头,从几十米处摔落毫发无伤?它究竟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