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胡惟庸便又振作起精神来了。
因为此时的刘伯温已经六十几岁的年纪。
自己老师李善长致仕的时候也是六十几岁。
在胡惟庸看来。
刘伯温当不了几年宰相,同样也要致仕。
到时候自己依然还有机会。
所以重新振作起精神的胡惟庸不仅没有对李善长没帮到自己有任何的不满。
态度反而更加的恭敬了。
这也让李善长感到十分的欣慰。
自从致仕之后。
李善长就有一种日暮西山的感觉。
以前很多对自己拍过马屁的人也全都不见了。
这种落差感着实让人感到难受。
好在身边还有一个胡惟庸。
倒是让自己感受到了几分温暖。
并且也愈发的看中胡惟庸。
暗自下定决心,一旦有机会,自己一定要扶这个门生上位。
“老师,不是学生口无遮拦。”
“这件事陛下和太子殿下办的着实有点过分了。”
“虽说李祺他确实是伤到了皇孙。”
“可是学生已经差人打听过了。”
“当日诊断的太医说。”
“皇孙殿下连块皮都没有擦破。”
“反倒是李祺,手都被烫伤了。”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那诏狱是个什么样子,咱们心里都清楚。”
“学生真是担心。。。。。。”
“陛下也真是的,皇孙殿下又没有伤到哪里。”
“教训一下是个意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