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必要吗?
实在没必要。
陆远不说自己是个好人,但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这么大冷的天,往城门外那么一屈屈儿,冻的鼻涕不是鼻涕,泪儿不是泪儿的。
人家放着家里的暖炕不坐,在这儿遭罪,图啥呢。
还不就是图自己勤快点儿,多挣点儿钱嘛。
这也不知道是谁家孩子的爹,谁家媳妇儿的男人。
陆远又不缺钱,跟这些人抠搜个一文两文的,至于吗?
不至于的。
在快到了大宅院时,马车停了一下,随后便是继续行驶。
“一人一个。”
陆远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随后,递进来两串糖葫芦。
这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不过,对于陆远这般如变戏法一样,突然递进来两个糖葫芦。
两个女人都是满脸欢喜。
特别是对于赵巧儿来说,现在眉眼弯弯,像是个大姑娘一般,别提多开心了。
是因为这糖葫芦好吃?
当然不是。
只是因为赵巧儿哪儿经历过这个感觉呀。
这早上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赵巧儿本以为自己这亲侄儿是要领着自己跟璃烟去哪儿玩呢。
结果没想到,就真是去城东找人干活啥的。
这一天也没打算去哪儿玩。
知道这事儿的赵巧儿,刚开始心里还有些戚戚,但很快却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主要是自己这心肝儿,时不时的整点花样儿进来。
从家里到城东坐着马车慢悠悠差不多一个多点。
这马车在城里快不起来,走走停停的。
毕竟,这次出来又没带护院儿,前面也没人给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