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身子搐了下。
路光一瞧,勾着嘴角,骂了一嘴:“真是个软骨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裂箭破空袭来,直接扎进了李甫坚的胸口。
李甫坚看着那穿透自己胸口的利箭,脸色瞬间一白,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
路光回头,冷冽看向身后。
早已空无一人。
这个宁远侯,竟然卸磨杀驴。
杀了李甫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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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奔劳,青绵病了一场。
外间正秋雨绵绵,屋内榻上的人儿小脸通红,嘴唇微张开,轻唤着什么。
穆勤远蹙紧眉,在一旁站在。丛叶在旁伺候,她低下头,将帕子沾湿了,给穆青绵擦脸。
穆勤远问她:“这几日她都不在府上?”
“姑娘白日里忙着脂粉铺子的事,夜里,”丛叶斟酌了一声,又道:“夜里她说要去集市。”
“故而,忙碌了些。”
“胡闹!”
穆勤远低斥了一声,听闻,丛叶抿了下嘴角,不敢开口,忙低下头。
也不知是否是因穆勤远这一声,唤醒了青绵。
她的眉头挤着,缓缓睁开眼睛。
穆勤远叉着腰,凶神恶煞地瞧她,没半点温和在:“你难道不知你自小身子便弱吗?还整日乱跑,将身子折腾坏了,你让我怎么和阿娘交待?”
“阿兄……”
她轻唤着,挤在一起的眉头始终未松开。
她方才做了一个噩梦,可一觉醒来,还听见穆勤远骂她。青绵眼角的泪不自禁滑下来,陷入脸侧的软枕上。
“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