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礼对他的命门一清二楚,自然要变本加厉,眼眸含水,声音也放缓了:“说说缘由。。。。。。”
滑腻腻的,湿漉漉的。
陆铮正要开口,不料天空中飞来一只鸟儿,就在二人头上盘旋。他顿时醒悟过来,暗暗庆幸没有着了崔礼礼的道。
他伸出手,水枭落在手臂上,取出细细的小纸棍,上面写着:“圣人召你二人即刻回京,不得有误。”
即刻?
两人对视了一眼。
究竟出了何事?
得知崔礼礼要回京,京中有些人就按捺不住了。
最先收到消息的自然是韦不琛。
只是陆铮和崔礼礼的行踪飘忽不定,绣使常常失了二人的下落。他干脆遣绣使去寻拾叶,想要打听崔礼礼何时抵京。
拾叶答了一句很拗口的话:“姑娘说姑爷不许她说。”
韦不琛绞着眉冷声嘲讽:“她竟变得如此夫唱妇随。”
郭久犹豫了一番,还是不忍告诉他,这是崔礼礼在提醒他,她已是他人妇,不便相见。当初韦不琛将她困在那小宅院中四十多日,只怕耗尽了两人所有的情分。
“郭久,你派人知会各城关卡,务必查到他二人踪迹。”
唉。。。。。。郭久暗暗无奈地摇头,叹一口气才抱拳说:“是。”
可绣使哪里是陆铮的对手。
前世他能在绣使眼皮子底下乔装回京,今生自然也能。
“非得扮成这样入京?”崔礼礼对着水边看着自己满脸皱纹的模样,极其不满,“是圣人下的诏书,又不是我们抗旨私奔,用得着这样?”
“韦不琛那家伙肯定是盯着的。”
崔礼礼在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还说他不是
陆铮又道:“再说圣人召得如此着急,我们先混进去打听看看。”
这倒是有几分道理。
于是一个跛脚老妪坐在一个独轮木板推车上,庄稼老汉推着她进了京城。
几年未归,京城还是旧模样。
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看起来不像是出了什么大事的样子。
庄稼老汉寻了一个茶水铺子讨水喝,问了好半晌也没问出个名堂。又绕道去寻曹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