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比嘴皮子,阎埠贵都一把年纪了,还是个老师,不可能像贾张氏那样骂的唾沫星子到处乱飞,大概率脸红脖子粗的勉强辩解几句,然后老老实实的赔礼道歉了结此事。
毕竟是同在一个大院生活了这么多年,张元林对他们足够了解,所以都能预判个七七八八,便觉得没有任何浪费时间的必要。
另一边,傻柱在得到了张元林的提示后变得十分自信,胸有成竹的朝着前院走去。
此时的冉秋叶已经见到了阎埠贵,在他们身边围满了吃瓜群众。
傻柱默不作声的靠近人群,准备在关键时刻再闪亮登场,狠狠的撕开阎埠贵的虚伪假面。
人群中央,冉秋叶与阎埠贵正面对峙。
刚开始见到冉秋叶时,阎埠贵的内心十分惊慌,但表面佯装镇定,还笑呵呵的跟冉秋叶打招呼。
但冉秋叶却没这么客气,他们虽然是同事关系,但平时几乎没什么交集,更没有在同一件办公室共处,所以不需要考虑太多。
“阎老师,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跟您见面,更没想到会在您家门口向您讨要说法。”
听着冉秋叶那充满火药味的语气,阎埠贵不由的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出了问题。
又看了一眼周围的吃瓜群众,发现没有傻柱的身影后,阎埠贵略微松了口气。
紧接着一个念头闪过,阎埠贵决定死不承认,不管怎么样,先把冉秋叶送走再说,不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的脸皮真的要丢光了。
“冉老师,您说的什么话,我怎么都听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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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有事儿不如进屋说,在这里站着多像什么样子,您难得来一趟,我总得好好招待您才是。”
“还有您今个儿是为了棒梗的事情来的吧,他被关进少管所了,还没出来呢,有什么事情您可以跟我讲,等见到人了我替您转达,不过这已经放寒假了,等来年开了学,我第一时间告诉您。”
这一刻,阎埠贵变得异常的热情好客,要不是心里有鬼,他哪里会这样表现。
虽然阎埠贵不晓得冉秋叶今天回来,但是他知道冉秋叶是棒梗的班主任,如果不是学校安排的家访,冉秋叶没道理往大院跑。
既然猜到了冉秋叶来大院的原因,那就好办了!
然而已经知晓真相的冉秋叶只是冷冷一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阎埠贵表演。
“阎老师,棒梗的事儿就不麻烦您了,和您同住一个大院的张师已经带我去了少管所,该问的事情已经打听清楚。”
冉秋叶故意没有提及傻柱,就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阎埠贵果然上当,在没有听到自己忌惮的名字后,他也是越发的放松。
“哦,事情已经办妥了啊,那我就放心了,您要有事儿就先去忙,要是不着急就留下来喝杯茶,到屋里坐坐。”
既然无事,就赶紧把冉秋叶送走,免得跟傻柱碰上,那可就麻烦大了。
谁知冉秋叶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依旧是笑呵呵的看着阎埠贵,重复了最开始的那句话。
“已经放假了哪里还有事情要忙,再说您这儿的说法还没个着落呢,所以我不急着走。”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一僵,心跳跟着逐渐加速。
见阎埠贵装作没听见,冉秋叶也不想再给阎埠贵保留面子。
本想给他一个主动低头认错的机会,如果阎埠贵的态度足够好,兴许这件事情可以点到为止,但阎埠贵还想蒙混过关,冉秋叶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