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重新认识新朋友,虞惜更想缩在回忆里,永远守着虞礼一个人。
没有虞礼的世界,虞惜真的开心不起来,如果虞礼还活着,他们现在大概会很幸福吧。
一阵风吹过,迷得虞惜眼酸。
“冷不冷?”
靳灼霄来了。
虞惜没回头,暗自深吸一口气,缓下情绪说:“不冷。”
靳灼霄走到她身边,却没有再说话,两人并肩沉默,安静的能听清风声。
“……”
过了几秒,虞惜主动开口:“你为什么不点蜡烛许愿?”
靳灼霄:“没这习惯,我没有愿望。”
“……哦。”
虞惜觉得像靳灼霄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没有愿望也很正常,毕竟他什么都不缺,想要什么都能轻易得到,根本用不着通过许愿这么缥缈的方式来期盼。
真是令人羡慕。
出神之际,突然听见靳灼霄又说:“不过今年好像有了。”
虞惜闻言回神,抬眸瞥向他,问:“什么?”
虞惜肤色冷白,灯下像描了一条柔光边,发丝和针织开衫被凸显的特别有质感,配上清冷纯净的脸,像一幅生动的美人画。
靳灼霄垂眼看她,眸中情绪不明,许久才语调倦懒地说:“给我唱首歌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嗨了一晚,靳灼霄累了,此刻他身上透着一种莫名的松弛气质,全无平时的张扬狂放,反倒出奇的缱绻温柔。
虞惜是个吃软比硬多的人,也看在他是寿星的面子上,并没有拒绝:“想听什么?”
靳灼霄:“什么都行。”
虞惜想了想,开口清唱。
“Sunrisewithyouonmychest”
“NoblindsintheplacewhereIlive”
这首歌是靳灼霄的来电铃声,虞惜知道他喜欢才会唱,但她忘记了这是一首情歌,越往后唱越尴尬。
“beyoursbe……”
没唱几句,虞惜就有点唱不下去了,这歌词唱出来有种她在暗戳戳勾引靳灼霄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