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尔涂了一层口红,将口红管放到手拿包里,走出来,讶异的遇见男人在敞开的风口,等着她出来。
冷白的手指夹着一点猩红,半扬下巴,瞧着她。
他知道她今天赢了,打牌的人,只要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谁赢谁输。
不枉昨晚他那么耐心教她。
“不谢谢老公?”温知宴缓缓的发问。
黎尔想确实是该谢谢他,谢谢他昨晚专门来储运过夜,教黎尔打北城麻将;更谢谢他昨晚跟黎尔一起在套房里,他什么都没对黎尔做。
只让黎尔放松压力,舒服的睡了一觉。
“谢谢。”黎尔乖巧的说。
“过来。”温知宴要求肤白貌美的性感尤物。
那个十六岁扎着素马尾,背着书包,一个人坐公交,孤零零的坐在角落里,一直暗淡胆怯,在心里每天计划着去杀她小妈的人,现在长成这样了。
却不知道在这漫长的十年之中,温知宴为她的成长做了什么事,还有为她忍耐了多少不去碰她。
黎尔问:“干嘛?”
客厅里,冯余乔他们都在。
温知宴说:“你来了就知道。”他把刚刚点燃的烟捻灭,唇边一抹痞笑。
黎尔踱步,要过去了,然后又不敢的停驻。
男人伸手一勾,她的细高跟被长绒地毯绊住,她重心不稳的倒在男人身上。
温知宴抱起她,用背推开身后的门,退到一边古色古香的书房里。
“温知宴……”黎尔慌乱。
温知宴把黎尔抱到书房正中央的水曲柳书桌上坐着,掐住她细腰,气息炙热的噙住她的软唇吻下来。
他好像等不及到晚上夜深人静,跟她一起回别墅去了。
瘦突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抚住黎尔纤薄的背,她身上有各种白色香花的脂粉香气。
从年少开始,就是这股馥郁味道。
温知宴闻见之后,喉头剧烈滑动,情绪更失控,厚掌掀开她的旗袍开衩裙摆。
黎尔偏头躲,“唔……小心被人发现。你干嘛呢。”生气的控诉男人的兽行,明明是想狠狠教训,结果因为被吻得气结,说出的话全是软的。
“跟尔尔要昨晚的学费。”温知宴咬字含混的说,瘦突的手灵巧的顺着她的珍珠流苏坠子,轻松解开她的胸口斜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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