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温知宴还是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唇手并用,放浪形骸到了极点。
“呜嗯……”弄得黎尔舒服得为他发出柔媚的叹息。
感到温知宴的手在愈发放肆的卷起她的裙摆,黎尔抗拒的喊停。
温知宴不肯,“想要尔尔。”他坏坏的对着她的耳朵吹热气。
“你别在这里,起码别在台球桌上……”黎尔偏头躲。
“偏要呢?”温知宴逗含羞得如同深陷进一个温柔泥沼的人,此刻的她明知会为他沉沦,却还是抵制不住为他失控。
“就想这样要尔尔。”温知宴用舌尖一下下的舔黎尔已经闭不住的唇缝,压低嗓音诱引。
黎尔变得彻底的迷醉,柔若无骨的双臂瘫软,环上男人的后颈。
“尔尔好乖。”温知宴满意的夸道,他喜欢这样的黎尔,只为他一个人乖。
他将她莹白的细腿环上他的西裤裤腰。
黎尔细喉咙滚动,泣泣的,欲拒还迎般,任男人动作。
在形势不段要升级这刻,门外响起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是宋禹跟周淮舟,专门跑来找温知宴,因为他们发现他带着黎尔关起门来打台球了。
很明显,他们在里面绝对不是在打台球。
有生之年来了,温知宴居然也有这种来了兴致,要对女人居心叵测着带坏她的一天。
“温知宴,你把尔尔带去哪里了?”
“阿宴,关着门在里面搞什么呢,玩斯诺克不叫我们,你什么意思,你是真的想打斯诺克吗?”
两个男人混不吝的声音传来,得不到回应,开始使劲扭门把了。
悬空双腿坐在台球桌上的黎尔被吓得缩做一团,钻进温知宴怀里。“宋禹他们来了,你别弄我了。”她慌乱的说。
温知宴把唇贴她烫得像发烧的耳朵,哄她道:“都结婚了,是合法的,还怕什么。”
“说好不对外说的。”黎尔喃喃抱怨。
“那什么时候说?”温知宴压低声音问。
黎尔心里以为最好不要有说的这一天。
“再等等。”口头上,她这么搪塞骄傲得从来不接受被人搪塞的男人。
“温知宴,开不开门,不开老子们撞进来了。”
“对,撞进来看看温知宴的有生之年。”
外面周淮舟跟宋禹高声闹着,说要撞门了,他们猜到温知宴跟他这个所谓的女朋友一定关着门在里面干坏事。
那个禁欲冷清的温知宴居然也会有这一天,绝对是那种传说中的有生之年。
不管门外那俩人多闹腾,温知宴不慌不乱,还不恼。
“尔尔,我一生只结一次婚。”用两指托住黎尔的下巴,让她与他四目相对,磊落的对视下,温知宴告诉她。
言辞间,他的手从黎尔纤薄的后背挪开,先帮她把内衣扣好,再帮黎尔把樱色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系进扣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