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是呢。”温知宴大方承认了。
“那我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温少怎么到现在还不找我麻烦?那个晚上,在储运悦榕国际酒店我那样揭你的短。”余慕橙媚眼如丝,红唇如滴水樱桃,笑得很勾人的颓艳。
温知宴想过很多次要如何开口告诉黎尔他喜欢她的事,没想到余慕橙如此帮忙了,效果也很好。
起码就目前来说,温知宴觉得那个晚上他跟黎尔的夫妻官宣以及他的暗恋掉马很成功。
至少现在权贵圈子里没人再敢嚼舌根说黎尔是高攀了他的娇雀。黎尔也不会就这些说法再胡思乱想。
他们都知道了,温知宴跟黎尔结婚前,就已经喜欢了她十年。
“那算是我觉得你做得唯一正确的事。”温知宴牵唇,客观评价。
“不当面谢谢我?”余慕橙得意的邀功,“如果不是我来了,尔尔现在还不知道你喜欢她。那么多年,你一直不告诉她,是为什么呢?装?未免也装得也太久太累了。”
“你打过台球吗?”温知宴问,瞧着余慕橙的眼睛,说,“动杆的时候,想让你想要的那颗目标球被你永远收纳入袋,你得动很多的脑子。”
温知宴以为心思浅显的每天只想着唱几首口水情歌,以及如何跟有钱有颜还活好的男人玩一夜情的余慕橙不会懂。
可余慕橙还是一听就明白了。
“占,有,欲。”余慕橙从唇边吐出三个字。
“怎么能扯上占有欲?”温知宴眸光寒冷的刺了余慕橙一眼,桃花眼藏在无框镜片下,显得无比的寡淡,跟那晚上他在储运酒店把黎尔抱到他腿上极尽温柔去吻哄的他,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他的深情缱绻,耐心纵容只提供给黎尔。
余慕橙开始有点羡慕这种爱情了。她笃定,这两个人最后只会为彼此毫无保留的双向奔赴。
跟黎尔在国外留学时同居过的余慕橙很了解黎尔,这些年她从未接触过半个男人。
直到她家里逼她结婚,她开始盲目的相亲,温知宴隐瞒暗恋她的事实,靠相亲跟她结婚。
温知宴这么做,为的是不让黎尔嫁给别人。
在温知宴眼里,黎尔此生能嫁的男人只能是他。
“想要万无一失的得到,除了去民政局领证结婚,没有比这个方式更好的占有了。”余慕橙说。
之前,因为他跟黎尔的身份悬殊,他心里很清醒,有万一他们在一起,会被温家父母反对而导致分开的觉悟。
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温知宴真的以为黎尔暗恋江炙。
现在,他跟黎尔先结婚,再被温家反对,已经是
无效反对了。黎尔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太太了。
换言之,他完全得到了黎尔。
是预料到如此的发展,有把握不伤害黎尔的温知宴才决定要正式出现在黎尔身边。
余慕橙薅了薅自己的长发,问道:“什么时候生孩子,我来当干妈好了?”
这半年,她把头发留长了,因为庄敬佑说,她留长了,他在床上弄她的时候才会为她更有感觉。
“抱歉,我孩子的干妈,并不想要一个烟酒不断,还总是化烟熏妆跟不断乱交男朋友的女人来当。”温知宴干脆的拒绝道。
“温知宴,你嘴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