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时候就该在一起。
因为他考虑了太多,在黎尔的记忆里,温知宴缺失了整整十年。
“尔尔。”温知宴气息微乱,嗓音哑沉的唤黎尔。
黎尔收回了搭在男人后颈的手,轻“
()嗯”了一声,她有些被他认真又浓郁的眼神给吓得清醒了。
其实适才她只是借着酒精的作用力,做了一个诚实的举措,那就是,她现在真的很依恋他。
“你刚才亲我了。”温知宴口齿清楚,语速极缓的强调。
“……”听闻男人如此声讨一样的跟她说话,黎尔心跳猛烈。
她主动亲他是犯法吗,不是早就有证了吗,他亲她可以,她亲他怎么就不行了。
“我不可以……亲吗?我喝了酒。”黎尔想幼稚的蹲地画圈圈了,她真的没有谈过恋爱,甚至连言情小说都不爱看。
跟温知宴跳过恋爱,直接结婚,她的心早就为他破防得难以负荷了。
温知宴在外面知书达理,禁欲克制,其实回家了就是个极品色胚,黎尔这种纯若白纸的姑娘哪里禁得住被他带坏。
看吧,现在就被他带坏了。她居然在大街上主动舌吻了他。
她还是原来那个发誓喜欢男人不如去喜欢一条狗的黎尔吗。早就不是了。
下一秒,不容她再扭捏作态,温知宴哑声,说出他对黎尔的惩罚。“可以,但我得亲回来。”
她亲了他,他要亲回来。
贴完囍字,新婚夫妻就是该这样相处的。
“这里是……大街上。”黎尔提醒温公子,不要那么放浪形骸,现在很多记者在跟拍他们夫妻,要是拍到什么不好的照片,发出去影响他的集团股价怎么办。
“那又怎么样,也不妨碍我亲我老婆。”语毕,温知宴将线条锐利的下颚压下来。
两根修长手指勾起黎尔的小脸,在车边就对黎尔大胆湿吻,粗舌像滑鱼,伸进她的檀口里灵活有致的乱窜。
跟她亲他时的那种不得要领,乱七八糟,还有软绵无力不同,温知宴了解黎尔所有的敏感带。
粗舌尽数摩挲与撩拨,甚至是吮吸得让她被吻得不止胸腔氧气尽数消失,还浑身每一处皮肤都为他发烫发痒。
强势的热吻之下,温知宴的厚掌搭上黎尔的细腰,先是技巧性的轻轻盈握,随着吻的力道加深,他开始掐紧。
g500停在林荫路的路边,黎尔怕被人发现他们夫妻在大街上浓吻,每根感觉神经特别敏感的绷紧,被男人亲得从喉头发出细密又娇媚的哽咽。
终于,她求饶般的抓住他的衬衫领口,指甲轻刮过他滚烫的硬胸肌,温知宴才放过了黎尔。
黎尔害羞得无以为继,慌乱的偏头去擦嘴。
唇齿都被撩得麻痹的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