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看吧,慎嫔还很细心的写了玩法与规则,挺简单的,不过主要还是看运气。”
裴琰接过那小册子看了起来,唇角勾了勾:“她为了玩,倒是挺愿意费心思的。”
长孙金月面露不快:“是啊,深宫寂寞无趣,臣妾等自己找事儿做还被罚了。”
裴琰将小册子攥在手里,冷道:“锦昭仪这是在责怪朕了?”
长孙金月咬了咬唇:“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替慎嫔委屈,年纪轻轻的就残了。”
当年宁如鸢那件事后,长孙金月便再不把皇帝放在心上了,自己一个人在宫里耍铁锤都愿意,就是不愿去争宠。
她知道,前朝后宫本为一体,皇帝对后宫的心思就是对前朝的态度,什么情情爱爱的早看透早好。
裴琰:“朕撤了她的杖刑,还没残。”
长孙金月蓦的抬眸,心底一块石头落下:“万幸万幸,如慎嫔那样好的人,这罪是真不该遭。”
裴琰深邃眉眼抬了抬:
“朕知道你在后宫向来独来独往惯了,鲜少与人结交,为何独独对慎嫔评价如此高?”
长孙金月:“慎嫔为人爽快简单,跟她说话说一句是一句,不用动脑子。
时常又有些新奇的玩意儿,喜欢将人聚在一起嗑瓜子闲聊打发打发时间,臣妾就是单纯的喜欢跟她来往。”
裴琰看了她一眼,没坐一会儿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将江云娆做的麻将规则小册子给拿走了,不过长孙金月看着也不好问什么。
回了天元宫,他让内务府的人过来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