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霖叹息着:“不要再提和离一词好不好,我听了真的很难受。”
宁如鸢呜咽的哭着:“再也不说了,那都是气话,这辈子都不会再说。”
她就是想吓一吓万长霖,让他自己去请辞。可却不曾想,万长霖爱屋及乌,想给宁国公府撑一把伞。
“按照皇室惯有的做法,至亲都会被留在京中好生照看。
明面上是无上的荣耀,暗地里不过是拿住你的软肋。
皇上为何执意要你去,你能不能不去?
宁家那边,我回去骂我爹,我让他辞官,好不好?
听澜,你别走,我经受不住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也经受不住一个人生产,养育一个孩子,我不能没有你在身边。”
宁如鸢的眼泪滴滴浸入万长霖胸口的布料里,滚烫着,灼伤了他的心,好生的疼。
万长霖紧紧搂住她:
“如鸢,若是能推,我早就推了。
皇上很重视这件事,航海一事若是成功,将来为大周开疆扩土便是首功。
皇上对我也有知遇之恩,我也很为难。”
宁如鸢知道是没办法了,次日入宫,人失落的站在了禧云宫的偏殿里,提着裙子就要下跪。
江云娆眼神亮晶晶的盯着她:
“宁如鸢,万长霖做航海家,你就去做临海之国的外交家,也做女航海家。
你们夫妇能发挥的作用可大可大了,哭哭啼啼可不是你的性子。”
宁如鸢身子一顿,有些错愕的看着她:“啊,皇后娘娘这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