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大夫这么想着,随后动了动脑筋,露出不解的神色。
“小子约莫十岁,可那姑娘,还在娘亲怀里不能下地呢,怎么就成了凶手?”
“什……”
孟二心头一跳。
小郡主再小,也不可能只是个襁褓里的娃娃呀。
他正想着是不是找错了人,背后的两个小弟却赶紧说。
“那群人是个有心眼,谁知道是不是路上抱了谁的孩子装模作样,直接问去了哪里就行!”
孟二轻咳一声:“他们去哪儿了?”
赤脚大夫沉思状。
两个小弟已经按捺不住,情绪急躁的往里冲。
可推开门,除了角落里的那头驴,还有药柜半开着的小屋子,根本没有任何的人影。
两人回来找孟二,更是迷茫。
赤脚大夫见时机差不多,说:“刚才我听见失火,出的急,进去的也急。倒是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不过他们应该只知道我们面前这一条出口。”
孟二回头,看着这死胡同通向大道。
“刚才我怎么没看见他们?”
“刚才着火人多眼杂,手里都带着沙子和水桶,哪里能看得清。”赤脚大夫嗤笑几声,就准备关门谢客,“我这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可多,只要不偷我东西,我都认不清……”
“慢。”孟二抬脚将门抵住,“老头,你最好说他们到底想去哪里,不然……这门头巷里再没什么大夫!”
赤脚大夫两手一顿,对上孟二冷冰冰的眼神,吞了吞口水。
“我好像听他们说,要去附近的大城,但具体是哪个……我真不知道。”
“当真?”孟二掏刀。
赤脚大夫抖若筛糠,点头如捣蒜。
孟二见状,信了他几分,带着两个小弟转身就走。
他们走后。
赤脚大夫却一改刚才的恐惧,抖落长袖上的尘土,将门一关,正准备回去睡觉,却见石桌上,竟放着一碟子笋干肉干,碟子下放着一锭银子。
他失笑,将东西收拢:“我只当是诊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