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玲琅面无表情地掏了掏耳朵,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耳朵差点聋了。
“宁瓷今天会。。。。。。就地飞升?”
李长老咧嘴一笑,很不相信地从鼻子里哼气。
“你说这话骗骗三岁小孩罢了。”
他摇摇头,自顾自道,“想骗我,没门。”
“是真是假,一见便知。”
算玲琅好整以暇地说。
李长老斜着眼,“你几句话就想骗我去参加那个什么仪式?肯定有诈!”
“爱看不看。”
算玲琅敛了袖子转身就走。
“喂!你不多说两句?”
李长老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随你。”
算玲琅头也不回地一挥手,走得很潇洒。
“可恶。”
李长老留在原地一皱眉,被狠狠拿捏,“来人啊,收拾家伙!”
他倒要看看算玲琅搞什么花头。
下午,吉时。
日头晒得更足了,金盆里的水反射着光斑,那一点光斑在水里不停游动。
宁瓷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再透气的布料也不顶用,她眉毛皱得蚯蚓似的,苦着脸,“什么吉时,军师也有失算的时候。”
算玲琅眼也不眨地盯着水里那点光斑,手指掐算着时间。
“咳。”
算玲琅咳了一声,罕见地有些紧张,“吉时到——”
随着她话音落下,宁瓷立刻端正了态度,收敛起脸上的表情。
宁瓷站在金盆的正前方,在她身后分别站着两排长老,一左一右领头的是安长老和李长老。
安长老面色诡异地抱着袖子,李长老眯着眼睛,强耐着性子等待。
如果算玲琅和宁瓷骗了他。。。。。。就算宁瓷拦着,他也要暴揍算玲琅一顿。
宁瓷背对着他们一无所知地念着稿子。
她抑扬顿挫地歌颂了梅花锋的养育之恩,教导之德,细数自己过往的贡献,追忆曾经的荣光。
算玲琅轻轻敲了下自己的胳膊,这是她和宁瓷提前约好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