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呀……”
因着温南星素日便是如此性格,温母也没多说她,只握着沈雁归的手亲昵道:
“快两个月没见了吧?我们晏儿气色愈发好了,瞧瞧这小脸蛋儿,愈发水嫩了,你兄长的病可好些了?娘亲近来如何?”
兄长?
墨承影记得她兄长早已过世,怎的这温老夫人却说病了?
看样子卿卿来京之后,仍保持着从前的习惯,对温家人也有所隐瞒,如此说来,跟那温川柏关系也不怎么样。
他悬着的心,放下来一些。
沈雁归回答道:“谢老夫人关怀,都好些了……”
温南星快人快语,“怎么好些了,也不来找我们?晏儿姐姐不见人影、找也找不到,可把哥哥急坏了。”
温母知道自家儿子脸皮薄,拍了温南星一下,道:“这些日子我念着你,还想着改日带着礼物登门拜访,去见见你母亲和兄长。”
她将目光投向沈雁归身旁的墨承影,“这位是?”
烛火终究太暗,墨承影脸上还有半副面具,温母相信沈雁归为人,思来想去,这大晚上能同她并肩而行,此人的身份只有一个。
“公子不会就是晏儿的兄长吧?”
江公子?
兄长?
哪家兄长大晚上同自己这么大的妹妹手牵手逛街的?
这温老夫人怕是有所图吧?
有猫腻。
沈雁归再次开口要介绍,被墨承影打断。
他不置可否,温和道:“常听雁儿提起温老夫人,老夫人和温公子诸多照拂,在此多谢。”
温母赞叹道:“哎哟哟,果真是一家人,晏儿如花似玉,江公子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啊。”
温南星目光上下打量着墨承影,立刻扯了扯自己母亲的衣裳,小声嘀咕两句。
温母皱眉:“这不好吧?”
“母亲,过了这村便难有这店,择日不如撞日。”温南星又看了眼墨承影,“您要不说,那就我来说。”
“女儿家家的,你说什么?”
这母女俩说是“密谋”吧,旁人又都能听到,可若说故意让大家听到,又不清不楚。
沈雁归目光在温南星与墨承影之间来回:这小丫头向来胆大,敢作敢当,莫不是瞧上了摄政王的皮囊,想让她母亲代为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