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皮鬼恰好利用这一点,借我们的手杀了崇阳。
他没有死在披皮鬼手上,却死在我们手中。
崇阳不是披皮鬼?
那披皮鬼是谁?
它在哪?
陈真人脚步踉跄快要接近崇阳时硬生生停住了脚步,咬着牙道:
“不许接近,这是那个邪祟的诡计!”
“这个是真正的崇阳,邪祟还没现身!”。
我们僵在原地看着崇阳的鲜血流淌,
那些道士更是心如死灰,
他们出的手自然清楚自己所刺的位置,以崇阳这个虚弱的身体来说绝无活路。
我重新捡起冤魂骨愤怒到了极点,
那个邪祟简直太诡祟了,完全猜不到它的目的更是搞不清它的特性,
它不敢与伏笼山正面相抗,反而是以偷偷渗入。
陈真人忽然看向入口大喊道:“注意,又有东西出来了!”。
此时众人情绪皆是痛心的愤怒,数道目光汇聚,只希望是那个能够让他们发泄的邪祟。
一个人影率先冲出,另一个身影紧跟其后,
有了方才的事故道士们自然不再敢贸然出手,可这出来的人还让他们大吃一惊,
“师伯?”。
两个人影暴露在月光下,一个胖一些,一个瘦一些。
而这两人出来后一扫周边便了解到情况,紧接着就指着对方道:
“它是邪祟!它剥了我的皮!”。
胖道士对着瘦道士阴沉道:“邪祟,你竟胆敢披我的皮”。
瘦道士冷笑反驳:“是你在披我的皮,鬼喊捉鬼有意思吗?”。
我这一幕搞迷惑了,陈真人为首的道士们也是皱眉,
这时候入口处又走出两个人,应该是一个人,另一个人是被拖着出来的,
光头道士拖着一个瞎了一只眼的道士,气喘吁吁道:“不,不对他才是邪祟!”。
“这东西穿着我的皮,把我塞进了师弟的皮囊,师弟已经被他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