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钱花魁身旁的侍女将炭笔拿来,交给韩澡。
韩澡微笑道:“有劳了。”
等钱花魁和侍女走后,其余读书人已经做好了画。
钱花魁露出职业微笑,亲自去收拢其余读书人手中的画。
韩澡小声道:“陈兄,完犊子了。”
“这可咋办啊?”
“人家都搞定了。”
“我……我还没动笔,我不善画啊。”
“这可咋整?”
“看来今晚无缘和三娘子共度良宵,实乃遗憾。”
“不甘啊陈兄,我真的不甘!想我韩某人好歹风流倜傥财富五车,却独独不会作画,这不公平,我要求重赛!”
“气煞我也!”
韩澡握着拳,眉宇皱在一起,将不甘写在脸上。
呼。
陈宁长舒口气,一边要忍着韩澡的聒噪,一边还要素描绘画,这真难为他了。
“拿着。”
陈宁说完,将纸张丢给韩澡,将韩澡空白纸张给顺了过来,还不忘提醒道:“韩兄,说好的二两银子,你莫诓我。”
韩澡:?
啥情况?
肿么肥事?
发生肾么事了?
我就说个话的空挡,他把画做完了?
韩澡甚至都无暇欣赏手中的画,也不知道陈宁画了什么,钱花魁就走到他面前了。
众目睽睽之下,韩澡也不敢停留,将画呆呆的交给钱花魁。
钱花魁接过画卷,她娇躯微微停顿了一下,深深看了一眼韩澡,然后不动声色的来到陈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