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脸上的微笑顿住了,平时要见秦守国一面都难,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这个女人发什么疯?
她嗫嚅道:“楚姐,是我做了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吗?如果有,我跟你道歉。”
上面的人给她许了这么大一个饼,为了套点情报,别说让她道歉,就是让她挨楚正然一个巴掌她也愿意。
而且秦守国那种绝色,狼腰猿臂,人又冷又酷,别说跟他谈一段,就是睡一觉她也愿意。
白依依已经开始想象那双有劲儿的手抚在她身上的样子,那种滋味何等销魂!
怕是比黑子还要厉害吧!白依依想到这里喉咙干涸,忍不住脸红,舔了舔唇。
楚正然看她脸红的样子也觉得南洲的天气热死了。
四十度的天把她平时的好脾气也磨没了,好言相劝你不听,非得让我说实话是吧!
“恕我直言。”楚正然拿起扇子边扇风边说:“你有鼻炎,气息把握不了的话就掌控不了节奏,所以吹不了。”
白依依不信楚正然的话,小提琴她都会,这小玩意儿她还学不了了?
她觉得楚正然故意针对她,白依依垂眸,片刻后又笑着跟楚正然撒娇:
“楚姐,你就教我一下嘛,我真的喜欢吹口琴。”
白依依的话楚正然同样也不信,刚才她教了白依依两个小时,她神游了就有一个小时。
要是白依依真的喜欢,她愿意教,但白依依这种态度她用这个时间学点别的不好吗?
楚正然敷衍道:“你要学也行,在家里用我刚才教的办法先稳住气息,什么时候你学会了再来找我……”
好不容易才把白依依打发走,正在屋檐下发呆,秦守国就回来了。
他接过她手里的工具去整理菜地,楚正然则拿着扇子来回打量他。
她这么显眼,秦守国想忽略都难,要是换作别个,秦守国鸟都不鸟,随你看。
但楚正然不一样。
“有事啊?”秦守国把铁锹往泥里插,抬头问她。
楚正然说:“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女人惦记一个男人,一个小时叫了他三次名字?”
这可把秦守国难住了,思索了会儿他才说:
“女的惦记男的?”
他话音刚落,边上的楚正然又开始打量他,从上到下。
“干嘛呢!”秦守国道:“看得人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