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国子监拜访的除了孟宽这位少年才子以外,还有他的老师,大离的礼部尚书赵长白。
若只是孟宽前来,只需要寇松派出弟子相迎即可。
可赵长白作为大离的大儒,若论辈分和寇松,袁广属于同辈。
大夏自然不能失了礼仪。
寇松亲自到门口相迎。
无数国子监的学生,都站在两边远远的相望。
赵长白今日是以儒家同辈的身份前来拜访,所以并未穿官服,只是穿着一身普通的青衫。
不愧为大离的大儒,行走之间自有一番气度。
旁边孟宽更是少年得意,春光满面。
那个就是孟宽啊!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
听说他待人接物,说话都让人如沐春风。
在洛都几场赛诗虽胜了,但失败者对他也是钦佩的很呢。
儒家弟子修身养性,自然不是别的学派可以相比,只可惜他是白鹿书院的,若是我国子监的学生就好了。
这样的人物中年纪轻轻却已经有了大家风范,我国子监年轻一辈中恐怕难有人能与他比肩。
那岂不是说我国子监输定了。
也不一定,祭酒大人或许会有办法。
无数国子监的学生低声议论着。
虽然许多人觉得孟宽颇为不凡,但还是盼着能够挫一挫这孟宽的锐气,毕竟是来砸场子的,没道理胳膊肘往外拐。
长白兄,一别三年,风采依旧啊。
寇松哈哈大笑道。
不管心里把对方怎么的牙根子痒痒,在表面上却是不见分毫。
三年前老夫出使大夏,与寇祭酒坐而论道,略输半筹,三年之后,要比一比教弟子的手段了。
赵长白显然对于三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刚开口便有了几分火药味。
寇松将赵长白等人迎入大堂,袁广和国子监的几位先生陪同。
还有年轻一代的一些翘楚,如宁远等人。
寇祭酒,袁先生,今日晚辈前来拜访,心中有个疑问想要请教。
国子监的师兄们坐下没多久,孟宽就开口。
听到孟宽的话,袁广和寇松对视一眼,知道对方这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发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