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医药箱拿过来了。”
崽崽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白泽将手里的盘子塞到凌皓手里,又低头看向他,蹙了蹙眉,有些无奈:“我给你说过这药珍贵,不要乱动,怎么又渗血了?”
原来这已经不是凌皓的腹部第一次渗血。
从第一次白泽为他包扎后,凌皓自以为没什么大事,强撑着多哒两下,然后就染红第一张纱布。
碍于他第一次接触药和纱布,白泽虽皱了眉头,略有些不赞同的神情,倒没出言指责他。
可惜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直到凌皓一天之内浪费了四五次纱布,白泽这个好脾气的兽人才绷不住,吼了凌皓好几声。
又说这些纱布和药多贵多贵的,念叨一通,把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后,才把凌皓说乖教!
当然,并不是凌皓学乖了!
而是他得知纱布和药的珍贵,不想浪费罢了。
为了不再浪费药和纱布,即便性子耐不住,凌皓也强忍着躺在兽皮上,连个人需求都强忍着没起身解决。
刚才还担心伤口裂开,所以在见到她的时候,凌皓才用手捂着点,以免伤口再次撕裂,浪费纱布和药。
但是千算万算,他万万算不到还有崽崽这个漏洞!
这不又被白泽训斥了。
不知道真相的安洛见凌皓被白泽训得像孙子似的,看起来有些可怜,又想起身旁的罪魁祸首,主动替他辩解。
“白泽你别骂凌皓了,这次是崽崽的错,是崽崽没忍住扑上去,我也没管住崽崽,你别骂他了。”
一听这话,白泽脸色稍稍好看些。
但依旧黑着脸,只是语气没那么难听:“洛洛别自责,这事不怪你,他自己是个成年兽人,被一个小幼崽弄伤是他没本事,不怪洛洛。”
安洛:“……”怎么有点区别对待呢?
可怜凌皓一秒钟……
凌皓对此好似没什么意见,只虚心听从白泽的说教。
安洛看着他腹部不停渗出的殷红,接过崽崽手里的医药箱,走上前,刚准备为凌皓换药,就被白泽抢了先。
“雌雄有别!凌皓是未结过伴侣的雄性兽人,还是我来吧!”
安洛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