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玩具摆在茶几上,已经变回了最初的大小,形状分明,用途清晰。
段饮冰就算没有深入了解过这些玩具,但一些常识也总该明白。
昨晚消毒的时候洛焉就意识到,比起鞭打甚至滴蜡之类的令人痛苦的事情,一些特殊的语言可能反倒更能让段饮冰羞耻。
果然,一向顺从,甚至时不时能把洛焉弄得面红耳赤的段饮冰嗫嚅了一下嘴唇,没有说出话来。
洛焉:“嗯?不说吗?”
段饮冰的耳朵抖动了一下,尾巴僵直着,终于开口:“是……玩具。”
中间几个字被含糊过去。
洛焉:“哦,具体点,什么玩具?做什么的?用在什么地方?”
段饮冰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
洛焉甜美地微笑着,声音像是天真又像是威胁:“还是说,你也不懂,所以想试试实践出真知?”
空气说不清是凝固还是暧昧,渐渐沉落的太阳将他们二人都染上了红晕。
“是您的……”段饮冰的声音很轻,他在这样美丽的夕阳中说出粗鄙的字眼,“用来……我的,您的……。它会进入我的身体,在我身体里……,让我……。”
洛焉愣了一下,她本以为段饮冰会用一些更学术的说法来规避尴尬,或是直接含糊过去,假装不知。
但他却选择了最直白,最粗鄙,最不适合他的词句。
洛焉欲言又止,最终也只是故作无情地笑了一声:“既然知道,那你差点把它踩坏了,是不是该有惩罚?”
她歪着头,慷慨地说道:“不过看在昨天温医生刚来过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吧。你想我怎么罚你?”
这对原主来说几乎算得上温柔了,不过理由还算过得去。只要段饮冰提出一个简单点的,他能承受的惩罚方式,她再手下稍微留情一点点,应该就能过了这个坎吧。
洛焉在心里泪流满面地想道。
但是段饮冰在沉默许久后,慢慢仰起了头。
那种羞耻的痛苦从他脸上消失了,依旧是温驯甚至充满爱意的模样,好像能立刻低头去亲吻洛焉的脚尖。
“鞭笞我吧,主人。”
段饮冰解开一颗纽扣,微笑着,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