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开学宴上你的伤疤痛可能和奇洛教授有关。”
阿曼塔挑了挑眉:“确实,我对他围巾底下藏了什么挺感兴趣。”
“要不我们找个机会偷偷揭开看看?”哈利大胆提议道。
德拉科白了他一眼。
“你想让斯莱特林的分全被扣光吗?”
……
下午上魔咒课时,身材矮小的弗立维教授站在厚厚的一摞书上,当他点到哈利和阿曼塔的名字时,他激动地尖叫了一声,栽倒在地上不见了——这引起了很大的骚动。
下课时,潘西脸色阴沉地经过她。
“希望你别太得意。”
她抛下这句话就快速走开了,似乎不愿意多看他们一眼。
德拉科则在她身后叫住了她:“潘西,今天晚上在公共休息室见,我有话要和你说。”
潘西站住了,回过头咧开嘴角,冲着他们扬起声调大声道:“好!”
她得意地瞥了阿曼塔一眼,阿曼塔则是无所谓地耸耸肩。
第二节则是草药课,斯普劳特在教他们辨认两耳草和流液草时顺口夸赞道:
“今天早上的一个男孩,好像是隆巴顿家的,在第一堂课上就能一眼判断出坏血草和独活草的区别。”
阿曼塔对德拉科使了个眼色。
德拉科撇了撇嘴。
“好吧,你总是对的。”
阿曼塔对草药学倒是不太擅长,在她看来,这些草……长得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它们和课本上的典型例图比起来,简直没有一点儿相似的地方。
尤其是长得小一点的瞌睡豆,看起来跟榭寄生浆果几乎一模一样。
她头一次在学习方面感受到了挫败感。
“真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学草药学,难道我们会徒步走到野外抓起一把草判断它是否具有某种特殊功能吗?”
从不内耗,选择攻击他人的阿曼塔,忍不住开始怀疑这些课程的实用性。
“我也觉得——这些东西只要花上几个加隆就能在对角巷的药店买上几十罐。”
德拉科附和道,他正左右甩着一颗不听话的跳跳球茎。
那颗跳跳球茎似乎想从他的手中挣脱,猛烈地向各个方向挣扎跳动,差点砸到周围几个人。
只有潘西咯咯笑着拍掉溅到身上的土。
“德拉科,你还是这么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