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周的空气重新流动起来。
“宫本果然去了刑事部搜查一课啊。你呢,松田?”伊达航问道。
“我和hagi在同个单位任职,长官让我养好伤再入职,不然,这只半废的脚哪里撑得起重达40公斤的拆弹防护衣?”松田阵平费力地抬起打着石膏的脚,“医生说我还需要一两周才能正常走路,完全康复的话需要的时间更长一些。”
“这么说起来,你们都在警视厅喽?我也得加把劲了。”伊达航眼睛发亮,“总有一天,我们会在警视厅碰面的!”
“一定会的。”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你可是我们的班长啊!”
几人坐在街边长椅上,有说有笑地聊了会儿天,为这次聚会画上还算和谐的句号。
奈绪之前已经和父母说好要回家,不便久留,和他们打了声招呼提前先走。
家人不在此处、在单位附近租房的三人留下来继续聊天。
奈绪一走,他们便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怕奈绪担心,三人刚才默认了奈绪的猜测,但他们心里更倾向于那两个人被上级往不妙的方向培养。
“一般的公安警察可不会消失得那么彻底,最多只是表面挂着普通警察的身份,实质上却从事公安的工作啊。”
“这话可没办法和宫本说,她刚才一脸天塌了的表情,不可能接受这种结果。”
“宫本刚才的话不无道理,那两个家伙根本不适合去做那些事情,很容易暴露身份。哼,那些高层的警察……”松田阵平满脸嫌恶。
三人齐齐叹了口气。
然而,无论这些猜测是否成为现实,都不容他们置喙。
三人消沉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
“Hagi,你在做任务时应该有好好穿上拆弹防护衣吧?”
“哈哈,你也知道防护衣有多闷吧……”萩原研二讪笑,“冬天穿着都能流一身汗,现在这种天气穿着更难受,我都没办法好好拆弹了。”
“必、须、穿、上!”松田阵平扯着他的领口,一字一顿地强调道,“你以为自己有几条命?我和宫本前几天差点死在爆炸里,你看着我们的腿和手臂,没有什么想法吗?”
“这不是好好的嘛……”
“萩原,你错了,不能心存侥幸。”伊达航坚定地和松田阵平站在同一立场,“降谷和诸伏情况不明,你别让大家也担心你的安全。”
“好好好,我穿,我一定穿。”萩原研二看着两双不信任的眼睛,叹了口气,“我发誓,行吗?”
奈绪没能知晓三人之间的对话,匆忙地回了家。
宫本夫妻开着客厅的灯,坐在沙发上望着玄关处,焦急地等待多月不曾见面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