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雪宁也不怵他,她一没偷二没抢,又没有刻意打搅他和女主的剧情,她坦坦荡荡,无所畏惧。
见少女直白地盯着自己,左慈头一回羞赧地红了耳朵。
“你……看什么看!”
……
莫名其妙。
纪雪宁也不想跟他耗费时间,正欲转身离开时又被人拉了回来。
“我让你走了吗?”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晨风拂过两人的脸颊,左慈憋着一口气踌躇不决。
他生而为人,第一次被自己的鲁莽行为感到羞耻。
秉着家大业大的优渥家境,左慈这十几年过得顺风顺水,凡事都不曾亏待过自己,有什么来什么。
随性惯了,做事情反倒不计后果。
至于纪雪宁,那个无意经过他的世界,对他冷淡至极的人,竟丝毫没把他当回事。
他仍记得昨日送走她时,她眸底流露出的不屑一顾是那么的刺眼。
他最厌恶自视清高的人……
他自以为对纪雪宁不甚在意,游戏照样能玩到三更半夜,困了倒头就睡。
只是一觉醒来,腿间湿腻的触感万般清晰,左慈喘着气,褪下睡裤,无意沾了一手白灼。
他第一次遗精,竟是因为一面之缘的纪雪宁。
一向性冷淡的他从小到大并不像身边人一样早熟,黄片他不是没看过,几具交缠的身躯有什么好看的。
见纪雪宁甩开了自己的手,左慈忍不住心想,梦里的她可比现在可爱多了……
“你是想找苏宁吗?”纪雪宁明知故问。
苏宁?
左慈微微皱起眉头,“找她做什么?”
担心纪雪宁产生误会,左慈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原委,“苏宁原本是五中的学生会干部,我跟她并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她碰巧抓住了我的把柄,我怕她跟我妈告状,才在最后两个月里为她走后门,争取到了最后的转校资格。”
“只是前段时间我妈知道我把人揍进医院了,我以为是她告的,就来一中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