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会死,至少不是现下立马就死,还能暂活着。
丁永福心内暗叹,节奏这个东东甚好,干啥事都得要追求节奏啊!
燕娘为难地说:“我倒觉得杀掉他一干二净。”
丁永福顿时紧张。
这娘们是个舞娘,对任何人都较为冷血。
白白夫人调侃问:“怎么了?是这老头两个晚上让你难堪?”
燕娘说:“有此阴影。便这倒不是主要原因。现下,唐家的人与客人,到处在院子内搜索可疑之处。就算不暂杀这老头,把他放哪儿里?”
白白夫人浅笑说:“我发现一个好地方。当时我就想,此处藏个人或什么东西,绝对最佳。”
白白夫人与燕娘押送着丁永福在黑暗中行走。
走时,白白夫人心细,说道:“这老儿是个挑水的,不如将他水桶也藏掉。”
又一拍头,说:“不须,被人发现桶子,亦无所谓。让他们知道担水的老头失踪,更增恐慌。”
燕娘夸一句:“夫人看上去只是个艳媚娇娇的人,实际上可聪明。”
丁永福手被绑,脚可动,但路上不敢造次,不能撒腿就跑。
姑且不说能否跑得过,燕娘可是持了一把小刀,抵着自己。
一旦起了跑的念头,小刀刺入,不是闹着玩的。
丁永福老老实实地,被押进一个布置得花团锦簇的房子内。
跃眼而入的,首先是一张大大的床榻。
晕红的帐幔,环绕着一周。
床的一侧靠墙处,是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绚丽夺目。
这哪是什么关人的场所,简直就是哪个贵夫人的卧室!
燕娘也在惊讶地问:“夫人,不会吧,你打算把他关在你卧室?你想与这老头……?”
听这话,惹得丁永福用带着色彩的眼光,偷瞧一眼白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