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赐婚是儿戏?你说赐就赐?”
“大小姐,别白日做梦了。”
楚时鸢不解,“怎么不行呀?”
“听晚,那可是当朝太子,东宫储君。”
“陛下身体还没恢复,整个东陵国所有的权力,全都掌握在了太子殿下手中,你让他给你促成一段姻缘,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虞听晚只想送她“呵呵”二字。
让谢临珩给她赐婚?
她估计是嫌在这宫中待的时间不够长。
虞听晚长叹了口气。
制止住好友滔滔不绝的劝说,端着一杯茶水怼到了她面前,“春天天干,别说话了,多喝水。”
楚时鸢:“……”
好不容易跳过这个话题,虞听晚靠在椅背上,抵着额角问她:
“说吧,这次进宫有什么事?”
楚时鸢放下茶杯,拿出随身带进宫里的信。
“哦,我是来替表哥传递消息的。”
她将翻出来的信交给虞听晚。
“他让我带封信给你。”
“还说,别忘了香囊的事。”
虞听晚接过信封,拆开,一目十行扫下来。
“香囊正在做,等做完,你帮我带给你表哥。”
楚时鸢自然是乐得帮忙。
她打趣道:“其实表哥倒不是多着急要香囊,他只是怕你忘了他这个人,借香囊的名义让你记着他。”
在楚时鸢出宫之前,虞听晚给宋今砚写了封回信,让她带出去。
楚时鸢宝贝似的将信收好。
临走之前,抱着虞听晚的手臂,靠在她身上蹭了蹭,撒娇般说:
“未来嫂嫂啊,你和我表哥快些成婚吧,这样以后我就能天天去找你了,再也没有这些繁琐的规矩阻拦我们了。”
虞听晚无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