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掀眸,目光落在她身上。
“清月,怎么了?”
谢清月咬了咬唇,手指缠着帕子,纠结问:
“皇兄,我想知道,虞听晚和宋今砚的婚约,现在还作数吗?”
“自然不作数。”
谢临珩眉眼往下一搭,“这世上,有谁承认他们的婚事?”
谢清月松了口气。
谢临珩看她一眼,眼神似有穿透性。
“问这个干什么?”
谢清月不敢和他对视。
垂下眼,嗡声说:
“我就……好奇,想问一句。”
谢临珩微一眯眸。
“清月,你喜欢宋今砚?”
他用的是肯定语气。
而非询问。
被说穿心思,谢清月脸上多了慌乱。
指尖搅得帕子更紧。
谢临珩靠在椅背上。
音质寡凉,“宋今砚有什么好,一个两个的,都喜欢他?”
谢清月咬紧下唇,好一会儿,才说:
“皇兄,我很早之前,就喜欢宋今砚。”
“那个时候,建成帝还在。”
“宋家和皇室关系紧密,宋今砚又深得建成帝喜爱,后来甚至还被指下了和宁舒公主的婚事。”
谢清月脑海中浮现三年前的那些往日,她声线低了些。
“我们谢家因为上一辈的恩怨,和皇室虞家关系紧绷,宋今砚被先帝钦定为驸马,我知道我比不上虞听晚,我也知道在天子赐婚的情况下,我终是嫁不了心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