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做人怎能言而无信?”
“你答应了我的,就要兑现。”
“虽然明日才是我们的册封礼,但既然太子妃这么等不及,孤不介意,让你提前兑现诺言。”
“不行……你放开!!”她哭得声音都在颤。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间假装出来的所有温情,在这一刻,终于被尽数撕碎。
谢临珩拭去她眼角的泪。
唇角始终牵着弧度。
“夜里湖水凉,就在湖面上吧。”
“既能让晚晚兑现诺言,又能不浪费公主殿下精心挑选的绝佳之地。”
话音落,衣裙被撕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中,蓦地传出。
“不……唔!”
虞听晚喉咙中反抗的余音,陡然被吞没。
谢临珩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
她用尽全力推他,却如螳臂挡车。
唇瓣和腰肢上齐齐传来的痛,让她眼底的水雾迅速凝聚成泪珠,沿着脸颊滚下。
谢临珩松开她的唇,干燥炽热的掌心牢牢箍着她后颈,薄唇辗转向上,吻掉她眼角的泪。
虞听晚浑身都在颤。
气息又乱又急,谢临珩扫过她此刻憎恶与惊惧的眼神,靠在她颈侧,语调缓下来,像极了闲聊。
“从这里往北一直走,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宫。”
“是不是很可惜,宁舒筹划这么久,都来到这里了,差一点,就差最后一点点,就能出宫了,却被我抓住了。”
虞听晚压抑到极致的心态逐渐崩溃。
死死攥着的指尖狠戳着手心,因过于用力,指节都呈现青白。
谢临珩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似还嫌不够,又道:
“这宫里,除了这汾邯湖,还有别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