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宿傩,因为喝酒,眼尾泛着浅淡的红,吐出的气都带着酒香。
“宿傩大人,你不会怕了吧?”
“挑衅我?”
宿傩掐着五条纪久脸的手下移,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五条纪久手指勾住了他的衣襟,往外一拉,指尖划拉着他的皮肤。
“是的,我挑衅了宿傩大人,有什么惩罚吗?”
森鸥外咳嗽了一声,跟他妻子长的一样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亲密的调情,他真的很难不幻视。
他感觉到了恶意,不用想这个恶意都知道来源于谁。
这么私密的记忆,显然是宿傩故意让他们窥见的。
五条情看的津津有味,并评价:“五条纪久就像去歌舞伎町的嫖客,找了个活好的人嫖了,还不用付钱。”
“咳咳、、”
森鸥外被呛到了,他浅浅咳嗽着,无奈道:“情……”
“实话实说。”
画面戛然而止,想来是被五条情内涵是“鸭”的宿傩换了一段记忆。
里梅匆匆而来,喘气道:“宿傩大人,那群咒术师又来了。”
坐在高位上的宿傩漫不经心道:“好久没有闻过血腥味了,来的正好。”
里梅眼中的焦急平复了不少:“宿傩大人,除了咒术师,还有阴阳师。”
“都差不多。”
宿傩起身:“一会后,都会是死人。”
结界不稳的晃动,宿傩瞥了眼四周,突然问道:“五条纪久呢?”
里梅:“不知,她出门至今未归。”
话音刚落,脚步声就响起。
“那群咒术师疯了吧?突然上火搞这么大动静?”
五条纪久烦闷的整理着头发,上面还沾着草屑:“为了不和他们直接对上,我只能翻墙进来。”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还有阴阳师,我看见他们以血为引,不知道再画些什么阵法。”
宿傩不以为意:“去看看他们能耍什么小花招。”
五条纪久自然而然的和里梅跟在了宿傩的身后。
绚烂的术法打破了结界,房屋在力量的积压中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