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泡好了茶。
五条情往门外看了一眼,乱步正玩着波子汽水里面的玻璃珠,对着灯光照着。
她压低声音道:“应该是吃太多糖了,乱步已经有了蛀牙的征兆,前几天牙齿还疼,我想带他去看牙医都被拒绝了。”
福泽谕吉脸沉了下来。
五条情继续道:“福泽阁下,在放任下去,吃苦的还是乱步,您还是带着他去看牙医早做预防吧。”
福泽谕吉:“好。”
他一脸苦恼。
乱步是一个打定了主意就不会更改的人,任何人劝都没用。
若是他不想去看牙医,福泽谕吉也没有什么办法。
但是为了他的健康,福泽谕吉也得想办法让他老实去看牙医。
“五条桑,这几天的相处你应该知道乱步的脾气的。”
福泽谕吉揉了下鼻梁:“让乱步主动去看牙医,这件事太困难了。”
五条情也倍感头疼:“我家中也有闹腾的小孩,我明白带小孩的难处,尤其是像乱步这种性格的孩子。”
福泽谕吉为难道:“五条桑你有什么建议吗?”
“让我想想……”
花袋竖着耳朵想要去听办公室的谈话声,他第三次路过办公室,假借拿文件进去,出来后表情一脸呆滞。
与谢野晶子瞥了他一眼,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让他回神。
“你怎么了?”
花袋恍恍惚惚:“社长在和那个森鸥外的老婆再聊怎么能让乱步先生去看牙医。”
与谢野晶子:“……”
这是她没想到的,两个人聊的话题这么的接地气。
她现在都不相信森鸥外这个人是真的有了妻子。
她认为,正在和社长谈论“育儿经”的女人身上一定有森鸥外所图谋的东西。
那个男人利用自己的感情,利用别人的感情不是很正常吗?
与谢野晶子以最大的恶意猜测着森鸥外。
反正不可能是因为什么爱情,那个男人才不会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