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晚缓缓咽下一口大米饭,瞥了一眼小凤凰,默默的扔出了一句:
“李太白他垂死棺中惊坐起,不揍小鸡不瞑目!”
陆小凤:“…………”
小凤凰他顿了顿,果断无视了化身杠精的小兔子,他继续对酒当歌唱道:
“今日放歌须纵酒,自称我是酒中仙!”
花晚晚轻轻咬下一口狮子头,瞄了一眼小凤凰,幽幽的又吐出一句:
“李太白和杜子美的棺材板我都帮你摁住了,你继续~~”
陆小凤他被兔言兔语给气笑了。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他终于停下了扰人耳朵的唱词吟歌。
小凤凰侧过身来对峙上了兔兔饲养员,他愤愤地控诉道:
“花满楼,你看看她!她怎么就这么气死人不偿命人呢?!”
小兔子像个勤学好问的好学生一样,乖乖的举起手,乖乖的提问道:
“气死人不偿命的话,那气死鸡要偿命吗?”
陆小凤:“…………”
花满楼:“噗哧、咳,咳咳……”
作为被找上门来告状的兔家长一方,花满楼他实在没忍住哧笑笑出了声。
花晚晚觉得,她真是提出了一个非常具有建设性的问题。
但小凤凰他一点都不觉得。
他提出首诉无果后,再次悲愤地提交上诉:
“花满楼,你管管她!我要被她这张嘴给扎死了!!”
这姑娘是怎么做到,表面一副软绵绵的模样,实际上却是个刺儿头的?
小凤凰他双手捂着心肝口,一脸痛心加疾首。
小丫头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
这妹妹谁教出来的谁管管啊!
花满楼淡然笑着摇了摇头。
他表示对于小凤凰的控诉,实在爱莫能助,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