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什么礼物?”
叶天卉自然听出来了,他这反应不对:“我给你送礼物,你不是应该很惊喜吗,为什么很心虚的样子?”
顾时璋:“没有心虚,就是觉得刷了你爹地的卡给我买礼物,我怕你爹地生气,这样不太合适吧?”
叶天卉:“有什么不合适的,我都和他提了,他没有意见。”
顾时璋听着,只觉太阳穴发紧:“你……和他提了?”
叶天卉:“嗯……”
顾时璋:“都提什么了?”
叶天卉自然感觉到顾时璋的顾虑,她安慰道:“不用担心,无非就是说了说你的情况,说起我去你家吃饭……”
想到这里,她略拧眉:“他对你有那么一丁点不满,也问起你的情况来。”
顾时璋试探着道:“嗯?”
叶天卉:“对了,你多大了?”
顾时璋略顿了顿,才道:“我们现在已经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对不对?”
叶天卉:“对。”
顾时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对不对?”
叶天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意思是说,我们确认了男女朋友关系,这只是一个开端,至于持续多久,以及会不会进一步走入婚姻,那都是以后的事,且得考虑呢。”
顾时璋声音便带了几分危险:“叶天卉,你什么意思,随时打算把我踹了是吗?”
叶天卉:“哪有!只是说说而已,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关键是,你多大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父亲的担忧:“你干嘛不说?该不会你很老了吧?我爹地可说了,你如果和他一样大,他会打断你的腿。”
顾时璋苦笑一声:“我有你爹地那么老吗?”
叶天卉略想了想:“我爹地才三十八岁,年轻有为,其实还是不错的嘛,我看过他年少时的照片。”
她满意地叹了声:“他年少时,定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如果在她那个时代,她完全可以让他在她麾下做事,会给他找一个好活,闲暇时看几眼,岂不是也能赏心悦目?
当然了,他现在年纪大了,没那个味儿了,现在就整个一斯文儒雅大教授的风范了。
她这么想着,突然感觉顾时璋好久没吭声了。
一时纳闷:“怎么了?挂了吗?”
电话那头,顾时璋终于闷声道:“原来你不是要给我送礼物,是来找我显摆你爹长得美的。”
叶天卉听着他那酸不溜丢的语调,便忍不住笑出声:“我只是顺便提提嘛,你也不要太难过,你长得也挺好看的,而且我觉得你应该比他年轻吧。”
顾时璋:“我今年二十有五,肯定比你大,但应该不会比你大很多吧?”
叶天卉:“还行吧……勉强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