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俗套,很狗血的:身为术士的女主因为触怒长老院,被家族流放到了垃圾星……这里处于国境线,与深渊毗邻,帝国在此设了一道漫长的防线。
女主来这里服刑,初来乍到就因为术士身份受到优待,被请到军部为战士们疗愈。
她主修元素系,确实专业对口,慢慢的,总有哨兵们围在医疗署,有意无意地打探她的消息。偶尔有人问起她为什么被流放,女主没有生气,反而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用法杖敲了长老的脑袋。
哨兵疑惑地摸了摸脑袋,“啊……很严重吗?”
女主:“我的法杖有五十斤哦。”
旁边怂恿他问这个问题的哨兵笑吐了。
如果不看这里寡淡无味的黑暗料理的灵机一动的伙食,确实是个不错的就业单位——女主刚这么想,她所处的堡垒就迎来了深渊入侵。
她得到消息赶到前线时,昨天给她送花的哨兵刚刚失去了呼吸。她蹲下来,翻开他逐渐冰凉的身体,又露出下面另一张熟悉的脸。
上个月在她窗台留下口琴的军校生,领口有着紫鸢尾花的标记。她颤抖了一下,忽然跌坐在了地上。
医疗署的同事伸手拽她,“你不走吗?!”
火光浮出天际,她的脸色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我还有事要做。”
同事无语,“你有病啊!”
“那个,其实我有一件事骗了你。”她说。
同事:“你把长老敲死了?”
女主:“其实我是生命院的术士。嗯,用死灵术式亵渎生命的那种,所以被赶到这里服刑了。原理什么的很复杂你可能听不懂,但我还没有在人类身上用过,可能会有点小小的误差——应该不重要吧!”
?
啥?
叁观被迎面冲击了,同事脑瓜子嗡嗡的,“什么什么亵渎生命?什么什么误差?”
“这说的还是帝国通用语吗?”
“哦所以你是邪恶魔法师?会偷尸体的那种?”
“…………”
“对不起我错了。”
“大小姐你别不说话,生气了吗,没生气哦?不对啊我们现在该逃命了,你都没看到前线战况,还剩一队和七队在支撑……快死光了……”
天际处的火光愈来愈近了。
仔细一看,那不是枪炮喷吐而出的火潮——那是从深渊深处翻滚而来的,怪巢的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