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就被大力按进了怀里。
“不要。”白术的手臂越收越紧,少年颈硕的臂膀将她揉进身体里,把她箍得快喘不过气。他自己也深深埋进她的躯体,“你说了不算。”
少年声音发了狠,带着微微的颤抖。
这样的他,她再熟悉不过。正如他将她压在马车里那一天。白榆闭上了眼,不做任何反应。既然一切都是徒劳,还不如开始就放弃挣扎。
“你有那么多秘密,你的心从来不为我打开。”跟着颤抖的,还有他的身躯,“你每次吻我,每次和我做,都只是权宜之计,以为我不知道吗?”
“”
“白榆,你真恶毒。吃我鸡巴的时候那么热情,让人还以为你爱我呢。”
“你去跟你的情郎光明地在一起,我只能在阴沟里翻索你的秘密。”
她不回应,他便一直说下去。把两人都踩进尘埃里,能一起下地狱就再好不过。
终于,他听见她叹了口气。
这口浊气,终是把所有包袱都卸下了。
“不是。”
她被闷在他怀里,声音只能从缝隙间挤出。
“不是权宜。”
白术眼中的寒光在那一瞬间突然就温和了下来。
“你说什么?”
“公子,您在里面吗?”男声伴着敲门声传进,阻断了空气中所有牵绊,气氛骤沉。
“滚远点。”
“老爷在寻您呢。”
“说我不舒服。”
“是是”
第叁人的气息随着仆从的跑开而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