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彤放下包,拉开桑余旁边的椅子坐下,“看来我来得真巧。”
江棠给大家倒果汁,“你们最近都这么忙吗,就我一个大闲人。”
童彤拿起筷子夹菜,叹息道:“闲还不好啊大小姐,我们都是生活所迫,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条件我做梦都得笑醒,上班的痛苦你体会不到。”
江棠戴上手套剥虾,“我之前也自己创过业,确实蛮辛苦的。”
“创业?做什么啊?”孟晴问。
江棠开始诉说自己丰富的创业史:“十八岁的时候开了一家甜品店,但是亏钱,倒闭了;二十岁和同学合伙开了家猫咖,养猫的钱都比盈利的钱多,也只能关了;二十二岁开了家摄影馆,没亏,但是也没赚;二十五岁投资一家酒店,结果又倒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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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她们三个目瞪口呆。
“后来我就想通了,我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也就长得还行,想去娱乐圈混混,但是我爸说什么都不让。”
江棠也曾怀疑过她是家里抱错的,席家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事业且发展得很好,除了她这个例外。
“这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知道吗?”童彤自问自答:“有钱人最大的自律——不乱创业。”
孟晴感叹:“说得好有道理。”
这就是天生的公主命,干啥啥倒闭。
童彤含泪安慰:“没事,会花钱也是一种本事。”
江棠最有本事的是会投胎。
“席靳白也这样说,他说家里那么多人赚钱总要有个会花钱的,然后这个重任就交给我了。”江棠刚说完手机就响了。
说曹操曹操到。
席靳白的电话。
江棠剥了小龙虾手是脏的,只能求助旁边的桑余,“桑余,麻烦你帮我按一下,开免提。”
“好。”桑余拿起她的手机,看见席靳白的名字迟疑了一秒,接通电话,放回桌上。
江棠出声:“找我干嘛?”
“在哪?”
低沉冷淡的声音外放出来,清晰的落入桑余耳中,她又不禁想起那天晚上,席靳白贴在她耳畔说的话。
江棠骗他:“在家啊。”
席靳白直接戳穿:“你家在港岛?”
江棠诧异,“你怎么知道?”
席靳白:“你发的朋友圈带了定位。”
江棠懊恼,早知道屏蔽他了,“我在吃饭呢没事挂了。”
席靳白又问:“在哪吃饭,和谁。”
江棠说了个地址,把手套摘下,想擦一下手上的汗,但纸巾在桑余右手边,她够不到,“桑余,能给我递张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