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咬着虞邀的耳垂,把热气尽数喷洒在虞邀的耳朵和脖子上。
他的声音又哑又不稳。
“怎么了亲爱的,疼?”
虞邀想要纠正他,自己说的明明是“烫”。
但是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颈上,虞邀呜咽了一声,连带着整个脊椎骨都酥了,彻底软在折判怀里。
“唔……”
折判眸底猩红,像是一个瘾君子,算得上痴迷地嗅着虞邀身上那股香甜的味道。
“亲爱的,你的信息素好香……我好喜欢。”
直白地夸赞对方的信息素,羞赦程度有时候不亚于男人之间比“尊严”大小。
虞邀就是再迷糊,也听得清折判说的是什么。
原本就像是被火烧着的耳朵已经烫的让他觉得近乎晕厥,更遑论折判刚才那几个满是晴玉的吻。
那些吻很凶,像是折判在急着找些什么。
很快,虞邀就知道折判在找什么了。
长发被这人撩开,冰凉的空气瞬间触碰到oga脆弱的腺体,还不等虞邀缩起来,那个炙热又柔软的触感就落在了上面。
“啊!”
生理性的泪水把虞邀的眼尾染的那么红,好看到即便是都吻上腺体的折判,还凑过去将虞邀的泪水甜食干净。
虞邀浑身上下的力气被抽了个干净,剩下的力气就是攥着拳头,放在折判身上都放不稳。
现在他全靠着折判环在他腰上的手支撑着才没有腿软的直接倒在地上。
折判干脆把人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跟小臂上。
从下往上看的视角,虞邀那眼神迷离,面若桃花的表情实在是太欲了。
虞邀喘着气,歪头看着折判的眼睛,似乎在问:你怎么不继续亲了?
折判只觉得邪火烧的厉害,审下忍的难受,近乎要逼疯他。
他舔了舔牙齿,露出一张最为涩汽勾人的笑来。
“亲爱的,要闻闻我的信息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