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昭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选项,现在也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为人渣搭上下半生不值得。
“宓昭!松开!”
在霍知宴制住宓昭的同时,宓昭也反向制住了他。
两人此刻就像两根缠在一起的麻绳,看似暧昧,实则杀气腾腾!
宓昭的体力再好,和霍知宴相比还是差了点,她眼瞅着自己就要败下阵,索性心一横!
“啊——”
“宓昭你是狗吗?!”
“哼哼!”
“松口!给我松口!”
最后,还是发觉不对劲的柳秘书带人冲了进来分开了他们俩。
看着霍知宴乌青的左眼以及右脸颊上已经在流血的深深牙印,柳秘书真的很想问一句:“要打疫苗吗?”
宓昭,应该没有狂犬病吧?
只是他不敢问,秘书这活,也是很考验眼力见儿的。
“把她给我关起来!关起来!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在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包围下,已经有些力竭的宓昭轻哼一声,不等保镖们动手,就自己上楼去了,只是走到一半,她还不忘回头嘲讽霍知宴一句:“手下败将!”
霍知宴:“……”
他忍不住碰了碰脸上的伤口,立马传来一阵更尖锐的疼痛。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霍知宴打过架的人没有几十也有一百,但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咬脸!
这完全不是在打架,就是单纯地看他不爽吧?
不过不知怎么,霍知宴又不自觉想起刚刚宓昭狠狠瞪他的眼神。
自己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充满生机的眼神。
不对!这可是个疯婆子!
霍知宴同样狠狠瞪了宓昭的背影一眼,却没有再做其他多余的动作。
甚至在霍管家提议好好给宓昭一个教训时,也被他一口拒绝。
宓昭是他的人,想怎么处理都是他的事,别人休想插手。
而且说实话,现在霍知宴看到霍管家关心的目光时,心里总有几分别扭。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宓昭的爆料十有八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