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荣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道一学宫存世的时间比起道友所在的青宗还要久远,不会惧怕什么因果。”
黑衣老者胸有成竹的说道。
“爱信不信。”
有些事情,上官荣没法说出来。
“按照道一学宫的规矩,入学之人必须要跟着一位老师进行学习。道友的徒儿以后来了道一学宫,也得如此。”
黑衣老者事先声明,这不是抢徒弟,而是规矩。
“要是你不怕承担因果的话,那就收吧!我绝无意见。”上官荣说道:“这份因果虽然可怕,但有一丝可能变成天大的造化。”
“哦?那我倒是很期待与你徒儿一见。”
黑衣老者的兴趣被挑起来了。
后来,黑衣老者与上官荣又聊了一段时间,上官荣留下了书信和玉简,就此离开。
等了两百年,信物木牌终于碎了,黑衣老者颇为期待。
看到陈青源的第一眼,黑衣老者便开始观察,想要摸透。
不知为何,每当黑衣老者觉得自己看清楚了陈青源的底细时,眼前就会出现一层看不破的迷雾,十分诡异。
这小子确实不简单啊!
黑衣老者心中暗想着,很期待陈青源的未来。
回到现实,陈青源又多了一位便宜师父,有点儿不自在的问道:“师父,我还不知道您老人家怎么称呼呢。”
“老夫叫做余尘然,道一学宫的副院长。”
黑衣老者自我介绍。
“您是学宫的副院长。”
陈青源被吓了一跳,刚拜的老师来历如此恐怖啊!
副院长,光这个头衔就很厉害了。
“低调,低调。”
余尘然看着陈青源惊讶的表情,捋着胡须,故作谦虚。
“师父,现在您能为弟子解答疑惑了吗?”
陈青源拱手行礼,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