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染上一层眼?里?色泽,一时分不清是自己咬的,还是被男人照顾过的,她咬着唇。
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皱着眉头忍受着男人粗鲁对待。
视线被地砖的分割线晃得发晕,双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抓住他的手臂。
“我的男人才不会这么?对我。”她大声控诉。
粗鲁无礼,坏透了。
谢清砚牵了牵唇,“这么?对你的时候还少吗?”
黎初:“……”
电梯里?灯光明亮,透过玻璃镜面的墙壁,黎初将?此时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她被扛在肩头,像个醉鬼,幸亏有谢清砚的大衣遮挡,才让她没那?么?狼狈。
倒是谢清砚衣冠楚楚,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站立,纵使肩头扛着个人,波澜不惊的样子冷淡模样,仍旧矜贵端方。
“我要?吐了。”黎初反抗道。
几次试图从他手中挣脱,翘起小脚,谢清砚不但?箍得更紧,拎着鞋的的那?只手还会拍打她不安分的双腿。
“忍着。”谢清砚毫不留情说道。
“我真的要?吐了。”
话?音未落,她就被男人狠狠拍了下屁股。
羞耻感?瞬间漫上来。
短短几十?秒的电梯却让黎初觉着时间尤为漫长,哪个男人面对她时不是对她俯首贴耳,只有谢清砚真是根刺,平时冷冰冰硬邦邦,惹毛了,总能狠狠扎她一下。
何时受过这种委屈,黎初气的咬牙切齿,在内心狂骂谢清砚,并打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滴滴两声,房门打开。
灯随着他的脚步悉数亮起,屋内顿时亮堂,从头发的缝隙里?,黎初粗略的瞥了一眼?。
谢清砚的家里?灰白的装饰风格,简约又整洁,与他本人一样冷淡古板无趣。巨幅落地窗,能俯瞰盛景。
这是她第一次来谢清砚家里?。
高跟鞋随意?丢在玄关,谢清砚扛着黎初径直走向卧室。
黎初跌入柔软蓬松的被子里?时,身体?颤了颤,仰起头露出明艳漂亮的脸,深深看着谢清砚。
薄怒与委屈交织,眼?尾轻轻勾着弧度,像是钩子似的蛊惑人。
黎初语气很?差,“谢总平时都带女人来家里?搞啊?”
当真是一点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