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咄咄逼人的态度让黎初皱了皱眉,自然也没好语气?回?复,“难道还要跟你汇报吗?”
江屿行愣了几秒,噗嗤一声笑出来,吊儿郎当?的语气?,“怎么,生气?啦?”
黎初没出声,又听他说:“来不来t玩?”
黎初手?指揉了揉额头,一定是谢清砚下午搞得太狠了,她浑身酸慰没力气?,接电话久了头都?疼。
“不去。”黎初无情拒绝。
江屿行料想到这个?结果,也没纠缠,听筒里风声很大,“那枚袖扣很重要?”
“当?然。”
“只有我一个?人找吗?”他问。
黎初手?指顿了下,语气?随意,“你找你的,少打听。”
江屿行嗤笑了一声,语气?轻快,“行。”
“到时候让你心服口服。”
黎初轻轻“嘁”了一声,“你没事我挂了。”
这一下午实在太耗费力气?了,她要去跑个?热水澡然后睡个?美容觉,如果谢清砚还有兴致,她也能作陪。
想的太美好,以至于江屿行说什么都?没听清,直到他叫名字才回?过?神来,问他说了什么。
江屿行嗤笑调侃,“这么着急做什么?”
黎初听出了这人念念不舍,但?她现在累的没心思应付他,毫不避讳的打了个?呵欠,拖着懒洋洋的调子说:“当?然是玩男人啊。”
炫耀的意思很明显。
谢清砚这人那么有意思,她意犹未尽呢。
不等江屿行说话,黎初直接挂了电话,边走边解开衬衫仅剩的纽扣,很快轻飘飘落在地上。
谢清砚回?来时入目便是皱成一团的衬衫,看了一眼浴室方向,他摘掉眼镜放置在床头,转身往浴室去。
薄烟笼雾,热气?混合着馥郁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丝丝缕缕从门缝争先?恐后往外钻。
黎初趴在浴缸边缘,莹润肩头被水汽蒸透,肌肤嫩的能掐出水,下巴垫在撑着浴缸的手?臂上昏昏欲睡。
潮湿的发丝被抓夹松散地固定,鬓边几缕贴在脸上,氤氲的热气?让脸颊潮湿染上一层浅浅绯色,长睫静静垂着。
浴缸的托盘上放着红酒,一杯即将见底。
谢清砚蹙眉,走到浴缸边,试图叫醒昏睡的人,见她睡像安稳乖巧,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弯腰几乎半蹲在她面前?,距离很近,再?进一步便能亲到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