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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几步后纪经年突然想到了什么,折返回去要推门进去,可却在要开门的那一刻顿住,改成了敲门。
“怎么了?”于恒问。
“先别睡,等我一下。”纪经年隔着门板道。
纪经年叫管家找了一管治烫伤的药膏,仔细检查了日期之后敲响于恒的门。
于恒慎重地开了一个门缝,只露出半个脑袋,好像在防着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讲真,纪经年有点受伤。他长的不像个好人吗?
“我看你手好像是被烫伤了,得上药,要不就留疤了。”他说着,摊开手掌。
于恒见他手中有几根棉签和一管烫伤膏。这才让开身子,放纪经年进去。
纪经年觉得现在的于恒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不信任。
怎么会这样呢?
两人在小沙发上坐下,纪经年挤出一点药膏在棉签,拉过于恒的手,仔仔细细为于恒涂抹起来。
于恒偷瞄着专注的纪经年,才后知后觉的想,为什么要让他进来呢?明明可以拿了药膏自己涂的啊。
不过专注的纪经年,真的很好看……
涂完手之后纪经年又拿了一根新棉签,对着于恒的嘴就要涂,于恒被惊得下意识后退。
“别动,你嘴上被烫的更严重。”纪经年微微皱眉,有点严肃。
于恒勉强控制住自己下意识的反应,让纪经年涂药。
这和涂手还不一样。
离得太近了。
空气中似隐隐有暧昧流动。
于恒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却也没法扭头,只好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颤动,好像搔在纪经年的心里一样,微痒。
“这是吃什么这着急?”纪经年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于恒闷闷道,“砂锅面。”
纪经年觉得他可爱,忍不住调侃,“很好吃?烫嘴了也要吃。”
于恒心说,不知道。
他当时光想着母亲墓地的事情了,根本没记住砂锅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