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恒听到这话把脸埋在纪经年怀里,像个小磁铁一样,啪嗒一下撞到了纪经年怀里,看来是不想让别人抱了。
“我抱吧,他现在可能有点害怕。”纪经年声音哑了。
文女士笑着想缓解一下气氛,摸摸于恒的后脑勺,“这小家伙还真是和你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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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经年扯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文女士没忍住,“儿砸,你要是不想笑咱还是别笑了,妈觉得渗人。”
文女士连夜摇来了一个律师,告那个于恒的妈妈虐待儿童。
晚上酒店文女士和纪经年一起看着小于恒身上青青紫紫的伤,文女士唏嘘,“真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母亲。”
“这么可爱的小孩,怎么忍心呢?”
五十一岁的文女士开始母性泛滥,手指轻轻碰着他身上的淤青,“你们小时候手指甲大小那样的伤口我都心疼的不行。”
“这孩子和我有缘,咱们家别说这一个了十几二十个都养得起!”
纪经年一直都是沉默的,沉默地看着于恒,好半天才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句,“谢谢妈。”
虐待儿童应该依律判刑,文女士去找了于恒的姥爷软硬兼施。
说可以帮他心爱的女儿辩护,让她被放出来,条件是领走于恒,但是于恒的母亲和他以后都不能出现在于恒的生活里。
于恒的外公爱女心切,不忍心他那个疯女儿在监狱里呆一天,立刻就同意了。
有人留下来给于恒办转学等事情,纪经年选了一天,让于恒的外公和母亲消失几个小时,牵着于恒回了他住了七年的小家。
于恒到单元门前的时候顿住,细软的声音响起,“他们把雪人踢碎了。”
纪经年把他抱起来,“没事,我们以后再一起堆,以后每一年我都陪你一起堆雪人。”
于恒笑了,用额头蹭了纪经年脸一下,这是于恒这两天新研究出来的表达亲昵的办法。
纪经年把于恒抱上楼,于恒又啪嗒一下贴到了纪经年怀里,“不……”
“不回去?”纪经年在门口站住。
“不要我?”于恒小小声问了一下。
纪经年反应半天才明白这句不要我是什么意思。
他笑着拍拍于恒的背,“没有不要你,就是我们要走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要带走的,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于恒这才把头抬起来,看了一下左右,然后乌溜溜的大眼睛对上纪经年的眼睛,轻声道,“都不要,要你……要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