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姐让你干什么,全写在这封信里了。”
“好。”
钱叔只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重如千斤,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钱叔,你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当心。”
什么都能丢,唯独这盒银票不能丢。
“会的。”
交接完毕,秋月一脸郁郁地回到诸寻桃的身边,整整一天都打不起精神来。
“秋月又去见那个钱叔了?”
正在插花的诸盈烟眉毛一扬:
“诸寻桃频繁跟这个钱叔接触,打的什么主意?”
“总不可能真的因为钱叔是祖父留给她的奴才,她才这么亲近的吧?”
府里这么多的亲人,诸寻桃个个都不挑,就挑个奴才亲近?
秋分点头:
“据说,秋月还给了那钱叔一个盒子,该是用来装银子的。”
诸盈烟嗤笑,语气里满是对诸寻桃的不屑:
“诸寻桃就是个穷主子,一个月的月银十两都拿不着。”
“跟着这么一个主子混,钱叔的日子只怕是不好过。”
哪怕知道诸寻桃给钱叔银子,诸盈烟都不在意。
就因为她知道,诸寻桃没银子,是个穷光蛋。
什么拿盒子装,只怕是个面子光。
也是,那么几两碎银子拿出来,多丢人啊。
装个盒子,还能唬唬人。
秋分点头:
“钱叔那边,还要盯着吗?”
连二小姐这个当主子的都没有钱,帮二小姐做事的钱叔能干得了什么?
这世上,没有银子,什么事都办不成。
想到每次帮诸盈烟办事,他们兄妹俩都能拿不少的好处。